独自一人煎熬着,享受着,到了最后,我也不甘于只做一个默默的浏览着,鼓起勇气和论坛的一些人交流了一些,甚至上传了一些婉柔日常一些打着一层又一层马赛克的照片。
岳母娘听完我的这番话,早已乐开了怀,她起身将我压倒在身下,坐在我身上,柔荑般的玉手握着我的大阴茎塞进了她的老巢穴,自上而下急速纵迭,颤声浪道:“我的乖婿儿呀,侬可把老娘这多年的亏空都给补上了!侬叫姆妈怎样感谢侬才好呢!只要你不嫌弃姆妈老,姆妈的老骚屄随时随地都为你敞开着!”
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经来了,接着用力地再抽插了十来下就把精液泻在她阴道里。
训练到後来,她已经能接受主动插自己後,我便开始让她搅动手指,有的时候一连几天晚上都会让她这么做,脱光衣服,跪在地上,边接受扣屁眼的惩罚边给主人打电话。
新娘痛苦地喘着粗气说:“大哥,你行行好,饶了我们夫妻俩吧!我们才开始新的人生,饶命啊!我们家的钱财你随便取,我们不会报警的,只是不要伤害我们。
仅是如此,零号女刑警就疯狂的摇头,头发散乱在床单上,他凶猛的肉棒